“你也别侮辱我的审美。”他倒回得干净利落,
“彼此彼此。”我假惺惺朝他笑了笑,握紧拳头出去了。
我气急败坏到极点,这日子真是越过越不舒爽,为了个案子,我得卖肉,我得嗲的跟发情的猫似的,我得接近同性恋,我还得隔三岔五应付不知从哪个墙角窜出来的怪胎,阴阳怪气的程度,真是一个赛过一个,我长得有那么像出气筒吗?
越想越烦躁,我回到休息室生了会闷气,这时门边有丝动静,东子那贼兮兮的脑袋探了进来。
“玛丽姐……”他见休息室没人,踮着脚尖滑了进来,手里还端着酒盘子。
我紧张地东张西望了一点,眼风瞟了眼墙角,示意他注意上面的监视器。
东子心领神会,却还是杵着,上班时间我们不准携带手机,东子出现在这里想必有什么十万火急的话要对我说,他蠕动着嘴巴,“昨日重现。保我菊花。”
然后他凄苦地瞥了我一眼,小蛮腰一扭,含恨离去。
嘎嘎嘎
我瞧着东子那苗条风情的小身板,心里真是叫苦不迭,看起来这小身板十有八九被邓垅给盯上了,我没完成任务,倒是老谭的无心之举,让深陷囫囵的我们找到一线生机,可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我现在是拿东子的菊花做赌注,而gay圈里有钱人仗着腰包鼓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是没有,东子也不如我机灵,这条线是用还是不用?
而另一方面,今晚我实在有失职业水准,按理说我拿不下邓垅,可以从那个康子弦那里曲线入手,说不定能套出点消息,可是我今晚看到他那张不可一世的冷脸,张嘴就成了炸毛的鸡,让我坐下来跟他调情喝酒嗑瓜子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