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同样喝了一口,皱皱眉:“今天味道太淡,肯定偷工减料了。”

“……”饮完这口茶,他继续说:“前年见面太匆忙,画面太冲击,场面太尴尬,也不方面叙旧,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尴尬你还提,陈盐比谁都尴尬:“这一年,托你的福,挺好。”

“这话说的还真是良心话,所以说,你这波辞职可辞的亏,你这人一见就特别靠谱。要不然这样,你离开后我虚位以待,什么时候离婚了再回来,永远给你留最好的岗位。”

你这人就是特别不会说话,一会儿说她没原则一会儿又说她最靠谱,真真假假的瞎忽悠:“谢谢,不必了,你还是祝福我白头偕老吧。”

“算了,我祝福你,那可对不起兄弟。”

“……”

“说实话,你和俊子分手完全不受伤?”

是的,完全不受伤:“一身轻松。”

“俊子呢?”

“他沾了便宜,还不惹一身骚,应该更轻松。”

袁野撇了一下嘴角:“我觉得他还是有点儿受伤,就他,从小当大爷养的,能跟你窝在那个老破小屋子里,他就不可能不受伤。”

陈盐还挺怀念那个出租屋,装修的不错,交通也便利,而且她一个人住挺温馨。

再说,他跟她窝那里,也没遭罪,有人打扫,有人管饭,说受伤就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陈盐说:“我那出租屋性价比挺高的,我住着很舒服,他住不惯那是他太端着了,体制内工资能有多少,整天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能撑多久,要是还不下凡,还跟以前一样当大爷,早晚会经不住诱惑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