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你能听懂吗?”
“懂,我当然懂。”谢容珏倏然笑了笑,低着眼眉,手在她的脑后揉了一下,“殿下的意思就是,非我不可。”
沈初姒沉默了一点儿,随后靠着扶手起身。
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喜欢占便宜。
实在是可恶。
她理了一下鬓发和裙裾,“我回府了。”
谢容珏心知自己又是把人给招惹到了,自知不该,可是她在面前,又实在是有点儿忍不住。
他起身替沈初姒轻轻理了一下发际,垂着眼,“我送殿下。”
沈初姒点了点头,片刻后,又道:“谢容珏。”
“嗯?”
沈初姒弯了弯眼睫,“其实你若是实在想着这么理解的话……也并不是全然不可。”
毕竟,从始至终,她能说得上是心动,就这么一个人。
谢容珏的喉间突起处上下滑动了一下。
片刻后,他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眼睫,“殿下从前说我像漠北的雪,从前可去过漠北?”
沈初姒从前只在话本之中看过笔者描摹过漠北的雪,只说雪极大,纷纷扬扬,满目皆白,像是柳絮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