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上沈初姒,他实在是贪得无厌。
与她共眠,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谢容珏挑眉,“殿下难道还想再帮我几次?”
即便是已经沐浴过,沈初姒还是觉得自己手腕酸痛,听到他问这话,连忙摇了摇头。
谢容珏笑了笑,转而去往沈初姒的屋中。
来日方长,应当徐徐图之。
沈初姒此时躺在床榻之上,原本还有点儿困乏的,此时屋中再无旁人,还是突然觉得有点儿睡不着。
早知道就不应当和他说起那些。
后来进退维谷的人,就变成了她自己。
实在是不应该。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他在净室,为什么能停留这么久。
原本一知半解的事情倏然明了,即便是现在,想到刚刚,还是觉得带着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
之前那点儿寒气顿消。
她抱着被衾,只觉得自己耳廓上的热意未曾消散。
翌日。
晨雾未散,沈初姒刚醒的时候,就闻到了香味。
她起身洗漱,只穿了一件寝衣推开房门,看到谢容珏已经备好早膳。
他垂眼看到沈初姒只穿了这么件衣物,捞过一件外衫套在她的身上。
他挑眉,笑了一声,“殿下昨夜睡得如何?”
沈初姒:“……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