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珏声音喑哑,接着问道:“殿下可知道自己碰在什么地方?”
沈初姒骤然觉得他现在不似刚刚那般,其实她也只是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的懂一些,但是毕竟从来都没接触过。
但是直觉,现在的谢容珏,比起方才要更为危险一点。
“殿下说要帮我,知不知道应当怎么帮?”
沈初姒摇头,如实答道:“不知道。”
谢容珏拉着她的手腕,“……我教殿下。”
其实现在是早春,屋子中不算是热,沈初姒向来畏寒,但是现在发间却又带着一点儿薄汗。
在说出之前那句话之前,她并没有想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刚刚一时冲动,现在进退维谷,偏偏谢容珏却又不让她撤离分毫。
他的情动,远比之前要更为分明。
谢容珏的手指碰在沈初姒的手腕处,任她动作,只是眼眉间似有隐忍之色。
窗外的风卷过还在抽芽的新枝,屋内散着原本不该有的热度,沈初姒抬手,突然听到谢容珏闷哼一声。
她刚刚,下手略微重了一点。
沈初姒仔细想了想方才说过的话,带着一点儿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旁人说你身患隐疾这样的话?”
不然为什么她刚刚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的眼神就倏然变得幽深。
她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
她问得直白,谢容珏听到她的话语,眼睫垂下,就这么看着她。
“其实,旁人怎么说,我没有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