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珏,”沈初姒沉默许久,随后看着他,“从我年少时起,就只是对你一个人心动过。若是现在重蹈覆辙的人是你的话……”
她垂眼,才轻声接道:“别总是让我输。”
心动时她洞若观火。
其实她一直都很执拗,当初或许也曾觉得这不该是结局,但终究还是觉得是她强求。
他现在站在她面前,谈及当初的桩桩件件,而少年至今,她就只对面前的这么一个人动过心。
雍和十六年的初春,他从枝繁叶茂的树上跳下来,惊鸿一瞥,从此以后,她一直记了很多年。
或许,再赌一次,也不是全然不可以。
谢容珏原本护在她身后的手瞬间收紧。
然后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上,将她往下压了压,先是吻了一下她的眼睫,随后往下,直接吻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沈初姒没有支撑在窗沿上,只得将手撑在他的颈后。
他吻得很深,似乎是她刚刚那浅尝辄止的惩罚。
轻而易举地抵开唇齿,长驱直入。
瘦削而白皙的手指停在脊背上,却又没有再往上。
原本一直都是在他掠夺,直到,沈初姒开始试着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