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当即打车前去，他猜对方会比他先到，因为他戳破了对方身份。

果然，姜瓷到场时咖啡店已经被包场，除了两杯咖啡和顾玉外，整个没有一个服务人员。

“姜瓷！你到底是谁！”顾玉明显绷不住，急躁地站起身问道。

姜瓷没说话，只是坐下来慢慢喝了一口咖啡，才看向对方，“泼水那个人是你或者你的人找的吧！”

顾玉皱眉，不耐烦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就是我，你觉得我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姜瓷看向对方，脸上闪过一丝戏谑。

顾玉眼神一闪，强压下惊怒坐下来，他怕，他害怕被这个世界的人当成鬼怪处理掉。

姜瓷看出来了，从书里掏出一本民法典，一本xx语录，放到顾玉面前。

“看看吧！看看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同，别抱着你一无所知的高傲在这里活着，不然我只有把你送到一些特别的地方，或者遣回原籍，”姜瓷冰冷的目光扫视着顾玉，“你不想回去面对叛军吧！你的暴君陛下可是坑杀了三万流民，你猜你这个暴君的男宠会不会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顾玉拿起书，审视地看着姜瓷，此时咖啡厅缓慢优雅的音乐像锯齿一样切割碾磨他的心脏，他头皮发麻，要不是坐在沙发上，他整个人应该跌落在地上了。

死亡的回忆不断在他脑海里闪回，他是被一箭射死的，死前像一只死鱼一样在做最后的挣扎，不停地抽搐摆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玉满眼惊俱地看着姜瓷。

姜瓷拿出手机，推到顾玉面前，“这也是你做的吧！不愿意道歉，就把人家小姑娘推出来当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