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了想自己小时候:“你以前都不怎么管我学习。”
考多少分他都没骂过,她自己跟那难过呢,被哥哥们带出去玩一天,什么都忘了。
宁放往后碰了碰她脑袋瓜:“能一样?”
他这话是自然而然说出来的,听在岳佳佳耳朵里就像听了情话一般甜。
里头,璇儿想一出是一出:“我要给哥哥打电话!”
刘珊糟心:“打什么打,走,回姥姥家写作业去!”
岳佳佳啪啪拍宁放,扭着屁股要下来,忽然把他拉到一旁躲了起来。宁放扫她一眼,不知道打什么算盘。
刘珊领着宁璇出门,天太黑,经过的时候没发现墙角藏了两个人。
再过一会儿,这一隅没了动静。
耳边有女孩清脆细碎的笑声,她牵着宁放跑回家,两个黑影穿过小院,一个高大一个娇小。
女孩小心翼翼拉开门,再轻轻上锁。
像是怕吵醒这片黑暗。
窗,关了。
屋子里闷热。
她踮起脚,不够高,也掌握不好距离,这一下亲在宁放下巴上,他出来前刚刮的胡子,不扎人。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女孩嘴唇的触感。
少年的胳膊轻轻搂过心爱的女孩,配合着低下头,女孩这一下亲在他唇角。
他无奈极了,捏着她下巴颌:“岳佳佳你到底会不会?”
“会!”她捧住他窄瘦的脸,眼睛适应了幽暗,能看见宁放近在咫尺的眼睛。她凑上去,准准地亲在他的嘴唇上,用了点力气碾过。
宁放感觉到了她的快乐。
他拥着她往后走,小腿碰到床脚,他大马金刀坐上去,分开她的腿,将她抱在腿上。
岳佳佳起来一些,跪在床单上,从上而下吻他。
宁放笑了,仰着头让她胡作非为。
全世界,他最知道岳佳佳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虽然不是运动员,但他比宋亦知道。
因为他也曾陷在泥潭里,他很清楚从最底层往上爬的感觉,不仅仅是困难,还有压力。
那种能把人逼疯的压力才是最大的障碍。
于艺术体操来说,岳佳佳的年纪不小了,她被夹在最尴尬的处境里,上不得,下不得,最糟糕的时候甚至有人问她要不要考虑退役。
这件事她是哭着告诉他的,他们只能以电话联系,但这一年,一次都没吵过架。她是不会骂人的乖孩子,那么,宁放帮她骂。
他站在公大的操场上,把那些人骂得狗血淋头。
有用,
他骂人,她就不哭了,觉得他给她出气了,眼泪擦干,继续去训练。
天道勤酬。
她做到了。
他为她感到骄傲。
“哥,我好喜欢艺术体操,真的好喜欢。”岳佳佳轻轻往下坐,无比眷恋地拥抱他。
她有一腔热血,她的灵魂在呐喊,她对宁放说:“它让我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
“哭了?”宁放抚着她肩膀,低声问。
女孩在他颈侧摇摇头,呼吸灼热,与他耳鬓厮磨。
他有些难耐,喉结上下滚了滚,去寻她嫣红的唇瓣,她配合着承受,手指攥着他的衣服。
宁放的吻如他这个人,无比凶悍,他将很多情绪隐在亲吻中,她能一层层剥开,看清他的想法。
岳佳佳在一吻结束后伏在他身上喘息,红着脸把手伸下去,摸了一下宁放的后腰。
他没多想。
她默默往他怀里挤,在他身上蹭了一下。
这一下,两人撞在一起,什么都藏不了。
宁放暗着眸子去瞧她。
看到了她的心意。
他带她一个翻身,把人摁在床上,唇舌从锁骨往下游,有些地方他已经尝过好几次,他的手指灵巧地覆上去,掌心贴合那小小的起伏,不轻不重一攥,女孩下意识缩了一下,知道是他,便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