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又道:“也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主要是怕打草惊蛇。葛浩明显有了怀疑对象,刚才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明白,但基本可以猜测此人便是府中人。”
姚瑜说着看见了前面买糖葫芦的小贩,他看了两眼瞥开目光。
少女若有所思地听他说完,轻嗯一声。
又走了两步,姚瑜突然脚步停顿,指着那个小贩问女子:“你要吃么?”
少女抬头,看见那串串红的粘糖的山楂球串,轻笑道:“好呀,我可喜欢吃酸呢。”
“嗯。”姚瑜松了口气,上前付钱买了两串。
小贩瞧着这公子身后亦是个公子,吃惊地张张嘴,挑了两串大个的糖葫芦给姚瑜,夸赞道:“现下这好哥哥真是不多了,公子可够会疼人的。”
一听小贩此言便是误会了姚瑜与应织初的关系,姚瑜便拧眉解释:“我们不是兄弟。”
“啊?不是兄弟,莫非是……”小贩挠着头看那二人走远,话音飘在风中,“现下断袖上街都这般明目张胆了么?”
二人回了客房,便各自回屋。
……
傍晚来临。
城主府,地牢中。
看着那被打开的牢门,惊尘忍不住抄手,皱眉问道:“你和那丫头倒真有点默契,比如这开锁技术,我是真甘拜下风。”
“你走不走?”戚凉争冷他一眼。
惊尘便立时大叫:“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故意上钩,我们用在这破地方待这么久么,地方阴湿就算了,伙食还差劲得不行。”
“呵,你若吃的少点,说这话我也就信了。”戚凉争将倒地的狱卒踢至一旁,随口道。
惊尘亦是随手解决了两个,关了这么久,正好借着这些小兵活动活动手脚。
待到两人出了地牢,便朝着府宅中间的房舍飞去。
落了屋檐,戚凉争轻轻整理衣角,顺势坐了下来。
惊尘侧听了一会儿屋底下的动静,才扭头道:“白天是这城主的大寿,你说晚上他是不是该临幸点谁?”
惊尘此话意有所指。
特定挑了晚上出地牢,便是直接在这城主房顶上蹲守着,蹲守接下来将送过来的女子。
戚凉争眉眼微冷,面上看不出情绪,可心底早已阴寒一片。
他蹲在这儿,不止是为了救她,更等着将那老色批大卸八块。
反正,看了一眼身旁不知情的惊尘。
戚凉争双手垫着脑后顺势躺在了瓦檐上。
反正,他已不是什么鹰卫统领,做事什么的随心就可,没什么好顾忌的。
真杀人闯了祸,也有惊尘作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