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桃花,我突然想到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应织初拉住女子衣袖。
桃花疑惑看她。
应织初扬起那张小脸,眼神温和的看着她。
……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城。
直到停在了金钟寺山下,两个女子才相互扶持下了马车。
应织初换了身绯红衣裙,桃花还是那身桃色花裙,二人清影丽容,引得过路香客纷纷相看。
“初儿,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桃花望着山道上密密麻麻成点的行人,问道。
“昨日是无尤大师圆寂之日,他的尸身现在应该还扣在飞赴司。若要举办丧葬还要等上三日,到时整个金钟寺都要忙作一团,我们再想查什么便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我们也等不到那个时候。”应织初解释道。
今日是十一月初二。
还有三日,只有三日。
应织初主动拉起桃花的手,带着她挤上了山道。
没有拜帖,也没提前预约。
只能靠着刷脸,挤进了大殿中,左右打听,打听到了离岸师父的住处。
小和尚说离岸师父病了,现在不宜见客。
应织初含糊点头,便带着桃花偷偷潜入了离岸房舍四周。
她抬手叩门时,又将该说的话在心里捋了一遍。
“谁呀?”屋内传来男子剧烈咳嗽声。
看来真的病的不轻。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应织初轻声道:“鹰卫前来求见离岸师父。”
屋内好一会儿没了动静。
桃花担忧地看了女子一眼,应织初只耐心等着。
果然,终是听到了窸窣起身的动作。
房门被轻轻开启,离岸看着门外两个俏丽女子,怔住了。
“离岸师父好。”应织初对其合礼道。
离岸扫了眼女子身后,问出心中疑惑:“刚才可是姑娘在叩门?”
“是我。”
“敢问姑娘,咳咳,是有什么重要事么?咳咳……”
“外面风大,离岸师父小心着凉,还是请我们进去一叙吧。”应织初道。
离岸立时摇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贫僧只是一介出家人,为了两位姑娘的清白名讳还是不便入内接待了。”
“而且,姑娘亦不是戚大人派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应织初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