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考官说:“校医带受伤的学生离开,不必再参与考核,他们都没通过。”
没受伤的学生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一眼弑神剑就会感到刺痛,纷纷移开视线,内心的激动浇了盆冷水。
主考官说,通过这项考核,其余的考试全部算合格,证明接近弑神剑五米范围比所有考试加起来更难。他们表情沮丧,放弃了侥幸心理,不再指望一举越过白线,省去接下来所有考试,更不再做拿起弑神剑,扬名立万的美梦。
木清河半跪在轮椅旁侧,脖颈微勾,比安何矮一头。不需要推轮椅,对安何说话时,他都是这种姿态。
“失踪情况恶化得越来越快,激起了民怨,形势刻不容缓,议会是想抓紧试试,至高学院有没有能拿起弑神剑的人。”木清河低声解释,声音只有安何听见。
不过,木清河俯首屈膝的姿态,所有人都看得到。
大部分学生都在关注弑神剑,但还是有少部分人看见了这一幕,悄悄投来惊异的目光。
木清河毫不在乎。
安何说:“私下就罢了,公开场合不必如此,你可是学生们的导师,起来吧。”
木清河卖可怜:“您坐着,我怎么能站?站立会使我煎熬不安,这样才能使我得到满足。”
安何脸色一黑:“你说话方式越来越怪了,正常点说话。”
一位姓江的学院导师过来,问道:“木导师,这是谁?”
木清河收敛表情:“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