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深言在面对盗贼的情况下,首次选择暂时放下怪盗猎人的职责,没有将武器对准假星灰,进行毫无意义的抓捕。
他认真询问假星灰:“请问,您在宴会上见过我的母亲吗?”
“你的母亲?”假星灰一怔,乔千雁多年深居简出,左家就像没这个人,他也没关注过左深言的家庭情况,不知道左深言的生母就是乔千雁。
听到假星灰的反问,左深言心里一沉,看来他在宴会上与母亲没多少交集。
大概是没认出母亲。
左深言早猜到这种可能,但母亲完全没想过,她觉得星灰认出她的希望很大,却得到这种结果。
他抿了抿唇,不愿想象母亲的心情,也没有指摘星灰的立场。
星灰帮了母亲很多,他给母亲留下的童年回忆,至今还在支撑着母亲。
谁都不能要求他再多做什么。
“我们去找陆鸦羽。”安何说。
有假星灰做参照物,毛毛终于认出安何就是星灰,情绪极度高昂,围绕安何不停打转。听见安何准备找陆鸦羽,毛毛愈发高兴,伸出舌头舔向安何的脸,安何敬谢不敏地抬手遮挡,被巨狼使劲舔了下掌心。
假星灰觉得奇怪。
毛毛只会舔极其亲近的对象,除了星灰和陆鸦羽,还有第三个人?
左深言明白自己在天坑深处,会是安何的拖累,没有主动请缨跟安何一起,而是不放心地看了眼星灰。由于职业因素,他对盗贼有种天然的戒备心理,即使是大名鼎鼎的星灰也同样,“何先生,你要继续跟星灰结伴么?”
“嗯,他还是有帮助的。”安何点了下头。
假星灰勾起嘴角:“怎么,不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