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立刻答应了下来,“好,我不抱,也不让它上床。”
浑然不知,薛放离不让他抱,更不许猫上床,纯粹只是不想江倦被分去太多心神。
猫是薛从筠他们几人赢来的,之前说是薛从筠养着,王爷不在了抱来给他玩,现在王爷改了主意,江倦就对薛从筠说:“猫我可以带回王府吗?”
薛从筠大方地摆摆手,“当然可以。”
江倦道了谢,又与他们道了别,这才重新趴回薛放离怀里,示意他可以走了,临走之前,薛放离扫了薛从筠一眼,口吻平淡地对他撂下一句话。
“毡毯你不必再拔了。”
薛从筠:“???”
他挨罚挨得莫名其妙,不罚了也莫名其妙。
他五哥行事就没有一个章程吗?
薛从筠满头问号,可他又不敢问薛放离,只能憋着等他们走了,才扭头地问另外两人:“你们说我五哥什么情况啊?他莫名其妙的,好端端地突然罚我拔毡毯上的绒毛,没一会儿又不罚我了,他在搞什么?”
顾浦望淡定地说:“你得谢王妃,若不是他,别说毡毯了,今日你连命都保不住了。”
薛从筠:“???”
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要谢倦哥?
薛从筠无法理解,“我谢倦哥做什么?他怎么给我保命了?你在说什么?”
他一张口就是一连串为什么,蒋轻凉看不下去了,提醒他道:“就刚才,你把手搭他肩上,你没看见你五哥的眼神?我都以为他要直接下令让人剁了你两只手。”
提起这事儿,薛从筠也想起来了,他疑惑地说:“我只是搭个肩,我五哥瞪我做什么啊?我只是搭个肩而已,他至于吗?”
蒋轻凉无语地说:“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把梅妃气成什么样就不说了,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还连只猫的醋都吃,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