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

与此同时孟舒桐脚趾蜷缩,不自觉将他的西裤裤腿抓皱。

舒服的电流徐徐划过身体,就算是满足了,她也不忘对眼前的男人倒打一耙:“这么快,看来老师你也不怎么样嘛。”

裴燕闻将她的裙子理好,抱着瘫成一团的孟舒桐上楼开房。

她闭眼不肯见光,裴燕闻索性将西装脱下盖住她的头。

之前在车上,因为地点不太好,所以稍许克制,这下开了房,成年男女之间再没必要玩矜持的把戏,还未等走到床边,孟舒桐就已被裴燕闻压在沙发上狠狠要了。

动作太大,两人一块摔到了地上。

柔软的地毯稍稍缓解了力道,背被蹭得有些痒,孟舒桐咬唇抱怨:“痒死了。”

裴燕闻和她换了个位置。

掌握主导权的孟舒桐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这样被他仰视,感觉身体毫无遗漏的被他藏在镜片下的眸子尽收,可之后在看到裴燕闻闭上眼睛,喉结不安的上下滑动,因为她每次的主动而闷哼出声时,孟舒桐像狐狸般那邪恶又做作的坏念头又升了上来。

狐狸精今天就要吸干书生的阳气。

她脸上还带着妆,唇膏早被吃干抹净,眼线和睫毛膏也早就脱了妆,却意外的褪去了原本精致端庄的妆感,平添了几分被人欺负过的残破与脆弱,颊边升腾的红晕早已盖过她的腮红,更加明艳妖娆。

裴燕闻有瞬间的恍惚。

曾经那个会为了看他一眼就在教室门口足足站上一个多小时的那个学生已经长大了,清亮的眼神也因为这几年的社会浸染而变得妩媚成熟,浑身上下都是成年女人的性感勾人的味道。

“老师,老师,”孟舒桐喘着气娇笑着问他,“你舒不舒服呀?”

裴燕闻:“……”

他不回答,她就一直问,非要他回答。

他睁眼看着坐在上方的她,明明已经快到姐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想要反客为主给他难堪。

实在坏。

他喉结微动,闭上眼微不可查的勾唇笑。

被这样的小狐狸纠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裴燕闻从来没想过会和她走到这一步,他很想责备她的不知羞耻,可内心深处越又被她牢牢勾住了魂,她越是妩媚,他越是沉溺,他越是想责怪,就越是想让她再主动一些。

男人的底线终于彻底被攻破,往日的温润不复存在,满脑子想到只有怎么让身上的小狐狸吃到教训,让她为自己的傲慢和轻狂付出代价。

孟舒桐没能得意多久。

她很快被裴燕闻彻底压制,除了嘤咛再也发不出任何清晰的语句。

后来又在浴室荒唐了一回,最后才勉强躺回床上,彼此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将对方直接吞进肚子里,之后的细节实在大胆又放肆,做过后就再不敢往回想-

孟舒桐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

手机里好几十条未读消息,都是塑料姐妹发来的。

她抓了抓头发起身勉强从床上站起来,双腿还隐隐打着颤,孟舒桐低头按了按膝盖,回头看了眼还睡着的裴燕闻。

他光裸着上身,脸还是那张脸,锁骨和胸前却留下了她的痕迹,男人皮肤比较白,因而那些艳粉色的痕迹看上去十分明显。

孟舒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

扯平。

孟舒桐走到浴室,把淋浴开到最大,这才给姐妹回了电话。

“喂。”

她刚出声,姐妹兴奋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现在才回电话,你刚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