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骆钧才饮了半口,便呛咳出声,酒水沿着他的下巴流了一衣襟。
罗栗这才想起骆钧年纪小,恐怕还不曾饮酒。
他刚要叫他别喝了,再让小二上碗茶来,隔壁桌的两名修士便笑了起来:哟,这小娃娃第一次喝酒呛着了呢。语气倒无甚恶意,罗栗便没管。
当事人却觉得丢脸,一张略显稚嫩的帅脸涨得通红。
男人最受不得激,即便是十几岁的男人也一样,骆钧偷瞄了罗栗一眼,又迅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灵酒的辛辣较寻常白酒弱上几分,却依旧忍得他把脸皱成了包子。
隔壁桌再次传来了善意的笑声。
骆钧气得脸都微微鼓起。
罗栗斜睨着他,直接将酒杯从他手中夺走,放到自己面前。
师尊骆钧以为他生气,弱弱地唤了一声。
罗栗却没应声,他耳朵一动,将注意力放到了窗边的那一桌上,那两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似修士,道更像是练家子。
你听说了没有,城西李老头家的闺女昨晚也失踪了!
嚯,又来?这都是第几个了?
我数数啊,城东的王家和安家,城南的牛家,还有哎,我也说不上来,但至少得有这个数儿。那人说着将右手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