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母又数落了他好一阵,说他不好好保护自己,却绝口不提他和单以隽的事情。
罗栗忍了忍,还是打断了她:干妈,其实我
你先让干妈说。单母抬手制止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心理建设,等你出院之后,先和以隽订婚吧。
什么?!
罗栗惊得直接坐了起来,又因为伤口的拉扯而躺了回去。
单母被气笑了:至于这么激动么,还不赶紧躺下,别把伤口再弄裂了。
罗栗立刻乖乖躺好,只是表情依旧震惊:干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单母抱着手臂,我刚才说,我同意你们的事了,让你们出院之后就订婚,不是你听错了。
可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你们小两口都已经到了可以为对方牺牲的地步,我还能说什么?难道干妈在你眼里是那么不明事理,那么封建的老古板吗?
罗栗连忙摇头。
单母这才满意道:那不就行了,赶紧养好身体,干妈还等着喝你们的订婚酒呢。
下午,单以隽回来了。
罗栗将这个惊天大消息告诉他后,他也惊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显然也是不知道单母这个决定的。但与罗栗不同,单以隽震惊过后,便是狂喜,要不是念着罗栗身上还有伤,他都要扑上去抱着人猛亲了。
你可得快点养好身体啊,我等不及要喝我们的订婚酒了。
罗栗翻了个白眼:你说的话怎么和你妈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