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好联系商场工作人员,把她送到广播台,大喇叭找她爸妈。
没过多久,粗心的父母终于找过来,说他们挑东西挑得太投入,一时忽略了孩子。
从广播台出来,乔麦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做父母的,连孩子都能弄丢,真是绝了。”
陆之和:“不是每个人都有最基本的责任心。”
乔麦叹了口气:“可惜小孩子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被生下来就注定要承受血缘的羁绊。”
她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低落,陆之和看着她,若有所思。
她很少谈论父母,以前他们住一起时,几乎没听到过她跟父母打电话。
陆之和那时就感觉她和家里关系应该不好:“你好像从来没说过你爸妈的事儿。”
乔麦安静须臾:“因为也没什么好说的,高兴的记忆很少。”
陆之和没再问下去,如果她不想说,他也不想追问,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取车之后,他送她回家,车子停到她小区楼下,乔麦坐在副驾驶,却迟迟没去解安全带。
陆之和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她垂着头,搁大腿上的手指互相绞着,犹豫地问他:“你……想听我家里的事吗?”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陆之和平静地答。
乔麦侧头朝他看过来:“可能时间会有点长。”
陆之和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对你,我永远有时间。”
那天晚上,两人谈到半夜。
乔麦把自己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了他,包括大三那年她妈逼她毕业后回去嫁人,因此跟家里闹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