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闹事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很多要参加群众朝会的人已是起了床,自然也察觉到了那男人闹出来的动静。
夫人,这事如何是好?这样一来,只怕会影响他们对咱们土地条例的看法。”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那男子会突然选择在今天一大早发难,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是,别说背后那个人敢当众安排这么一场闹剧,定是已是把自己从中摘得干干净净,他们轻易查不到那人是谁。
最重要的是,现在群众朝会即将举行,他们要做的不是找到幕后黑手,而是要想办法把这件事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
时颜听着听着,神情从最开始的凝重变成了讥讽可笑,最后,她笑意微凉道:“我还以为那些有心搞事情的人会搞出多么让我棘手的问题来,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在场的江在和喜儿都不禁愣了愣。
夫人这话说得,这个问题还不够让人棘手吗?
“这种事,错的是我们的土地条例吗?错的是她母亲。她母亲来了我们西南道,依照土地条例,自是可以得到她的那一份土地,但相应的,她也得接受我们西南道其他律法的约束。”
时颜端起旁边小几上的一杯茶水,悠悠喝了一口道:“那个闹事的男子要的不过是一份公道罢了,这些家务事,府衙的人一天要处理几百起,我没猜错的话,薛刺史应该已是过去处理这件事了罢。”
薛寻作为刺史,对处理这些事也应该十分熟练了才是。
江在愣愣地点了点头,道:“是,属下听说,薛刺史已是去处理这件事了,可是……”
可是,关键不是他们能不能处理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