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中大道街口处堵了快一小时的镇民们,一个个或忧心忡忡、或满脸焦虑地朝木头砖块堆起来的隔离带那边张望。
才刚稳定地领了几天日结薪水,大家都从心底期望这种有活儿能干、干了活儿就能赚到钱的日子多持续一段时间,忽然间就说是要停工半天、让他们下午再来,镇民们真能安心回家才怪了。
“怎么就忽然之间说要停工呢,难道是雷克斯先生没有钱发薪水了吗?”
“会不会是前天亡灵们抓了那些人回来惹了麻烦啊?”
“金币女士保佑……”
镇民们正不安地交头接耳,挤在前排的人忽然一阵骚动。
人们努力垫脚朝前张望,发现……一位穿着华丽礼服、身材五大三粗,极其健美的女战士,自己扛着张桌子从隔离带后面绕过来,在人群前方放下桌子,又爬到桌子上站定。
这位站在桌子上的女战士打量了下把街口堵得严严实实的数百名镇民,抬起手:“大家好!”
不是KABAKABA的怪声,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但镇民们依然听不懂,只是懵逼地看着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