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三人皆心知肚明。
因此谢渊审讯出那死士的审问之后对所有人保密,到如今知情人也只有他们三个。
皇帝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因为这话骤然沉了下去。
宁桓书分析道:“先帝子嗣不丰,成年皇子就周珩周衍两人,三皇子早夭。”
先帝三个儿子都死了,王贵妃也因受二皇子连累,被赐了鸩酒。
大皇子妃与二皇子妃虽然没被连累,可大皇子妃的娘家范家并不无辜,大皇子妃如今正住在废宅,自出事到现在一年未出。
二皇子妃娘家所在的王家更不无辜,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二皇子妃王星宜同样幽禁宅内。
三个人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还能有何人继承了先帝的暗卫,又是什么时候拿到的信物。
谢渊想了想,说:“不管这人是谁,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知道,他不敢或者说不能站出来。”
往坏处想,连暗卫都能拿捏,那又怎知先帝不曾留下圣旨遗诏?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消息,可见那人必定是没有。
或者说不能站出来。
“嗯。”听到这话,皇帝微微颌首,悬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却还是命令道:“无论如何,找出此人。”
“是。”谢渊和宁桓书同时应下。
周锦辰走上这个位置的确有他的图谋,事到如今,他绝不能退。
他有雄心壮志,他有野心,他想要带领大周过的更好。况且他一旦退了,那支持他的人呢?
他并不是一个人。
宋绵绵回到谢家就开始做计划,她有太多想说太多想做的了,马兰兰的事就跟一根刺一样横在她心里,让她很是难受。
她必须做点什么。
她想说贞洁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错的是作恶的人,而不是受害者。
她想告诉马兰兰这一点,不只是一个马兰兰,还有千万个马兰兰。
这非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