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三天的中午。
宋绵绵的疼痛终于开始短促而规律,羊水也破了,瞧着是要生了。
谢渊不肯离开产房,稳婆们倒也不敢撵人,只能当他不存在。
谢渊瞧着宋绵绵疼的小脸煞白,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分明已经疼的不行却还强忍着不喊痛的样子,真是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他知道宋绵绵为什么不喊痛,稳婆说要留着力气生孩子,现在喊的大声一会儿生孩子时没力气。
谢渊将袖子一挽,伸出手腕送到宋绵绵嘴边,“绵绵,咬着,别硬撑。”
他家绵绵最怕疼了。
宋绵绵心里感动,却还是忍着痛摇摇头,“硬。”
谢渊的手太硬了,她咬着牙疼,她又说:“毛巾。”她需要软和的毛巾咬着。
她现在真的疼的想撞墙,疼的想去死一死。
谢渊忙让人准备,紧紧握着宋绵绵的手,宋绵绵握着他的手十分用力,指甲铬在他的皮肤上,谢渊却恍若未觉。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