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房间,谢渊便去沐浴,宋绵绵给他准备了烤的暖洋洋的亵衣。
谢渊坐在桌边吃面,宋绵绵则是拿着毛巾轻轻擦拭他的头发。
还在吃饭,所以她此刻并未开腔。
谢渊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便吃完了一碗面,他顺势一拉便将宋绵绵拽进怀里,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
“阿渊。”
宋绵绵也不强求,在他对面坐下,认真看着他说:“今天才二十六,你怎么就回来了?是你一个人回来了还是辰王也回了?”
“鹏鹏和阿辞领着人接应我们,在路上就接手了兵马粮草,此刻应当抵达筑北关了。”
“辰王殿下与我一起回来的,此刻应当到王府了。”谢渊娓娓道来。
说到这,他又看宋绵绵,“你这几日可出了什么事?”
宋绵绵一顿,想了想,还是将差点被活活烧死的事简单说了,不过她说的要委婉许多,没说的那么凶险。
尽管如此,谢渊还是沉了脸。
他又岂会不知道绵绵素来报喜不报忧?当初腰伤躺了几个月的事死活不准他告诉爹娘。
他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绵绵,委屈你了。”
宋绵绵揉了揉谢渊的脑袋,“我不委屈,你要说凶险的话,泠泠可比我危险多了。”
宋绵绵将萧泠泠的事告诉谢渊,又道:“所以夫君,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出事?”
“军营里有刺杀王爷,被当场识破擒获,他说对你和王妃都做了安排。”
说到这,谢渊的眼里满是歉疚,“绵绵,当时赶回京城也来不及,所以我和王爷选择了继续送粮草,你……”
“笨蛋。”宋绵绵嗔怪道:“我和王妃现在都好好的啊,你要是回来,那才是不信任我呢。”
宋绵绵的话极大的宽慰了谢渊。
这段时间谢渊都在想这件事,他和辰王星夜兼程,跑死了两匹马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到京城。
这一路两人都没说完,但心里头都明白。
要是因此家里的女眷出了事,他们也不想活了……
宋绵绵反手抱住谢渊的腰,“夫君,我们是夫妻啊,夫妻本就该并肩而行,风雨与共。”
她的眼神认真又自信,“我可不是需要你庇护的菟丝花,我能与你并肩而立。”
谢渊唇角上翘,“你是,你一直是。”
一直是站在他身侧与他共担风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