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碰到她冰凉的手,叫停了准备给宋绵绵冷敷的小路,“夫人烧的太高了,不适合冷敷,等大夫过来吧。”
小鹿顿了顿,“是。”
大夫还没到,杨立夏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绵绵怎么样了?”
“大嫂。”谢渊起身,“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
看着宋绵绵虚弱又可怜的样子,杨立夏那叫一个心疼,昨晚他们逛回来就听说了宋绵绵和谢渊落水的事。
原本想当时就过来看看的,可听说宋绵绵睡下了这才作罢,却没想到绵绵半夜里还烧起来了。
她眠浅,家里的下人倒也不是想打扰她,只是她听到动静就醒了,一问方知是绵绵出了事,这才匆匆过来。
“怎么烧成这样了?”杨立夏拧着眉头,“绵绵本来身体就不大好……”
“嫂子,别担心。”宋绵绵乖乖巧巧的说:“我本来就应该生病的。”
不等几人说话,她就再次道:“我去年一整年都没有染风寒,往年都是一年两次的,所以这次格外严重。”
她的话说的几分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不过是安慰他们。
很快,白大夫就来了。
为宋绵绵把了脉,开了药方,又才离开。
等药熬好时,天边已经泛起微光,天都要亮了,宋绵绵昏昏沉沉的,让杨立夏赶紧回去再睡会儿也喊不动。
叫谢渊也休息,也不听。
一直到宋绵绵捏着鼻子喝了药,又睡下,杨立夏这才打着哈欠离开了房间。谢渊却是睡不着,他一会儿还有公事。
他洗漱一番,天已经大亮。
他看向屋内的知梅和小鹿,低声叮嘱,“照顾好夫人,我会早些回来。”
“是,大人。”两人同时应声。
他又伸手摸了摸宋绵绵额头的温度,感觉到明显的降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喝了药是有用的。
谢渊刚出门。
夏遇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此刻双手呈给谢渊,“大人,这是林大人命人送来的。”
这时候?
谢渊接过信件,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