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去找了宁桓书。
当然,她还是遵照医嘱,和小鹿用那药包泡了水洗了手,以免酿成更大的事故。
宁桓书正与李嘉鸣在城中视察赈灾情况,看见宋绵绵和小鹿时还愣了一下。
宋绵绵对他招了招手。
宁桓书即刻就要前去,李嘉鸣忍不住冷笑一声,“不守妇道。”他自然知道宋绵绵的身份,看着一个女子如此不安于室,到处闲逛。
他冷笑看着宋绵绵,“谢大人才出门不到一天,你这妇人就耐不住寂寞来找旁的男人,难怪巴巴的从京城跟来。”
“你长脑子了吗?”宋绵绵转眸反问一句,“张嘴就喷粪,你是屎壳郎吗?”
“你……”李嘉鸣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我只听过裹小脚的,裹小脑的倒是第一次见。”宋绵绵冷笑一声,要不是周围还有人,她直接就动手了!
多少是个官,殴打官员是重罪。
她懂。
“你,你竟敢骂本官!”李嘉鸣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一个脏字没有,却骂的如此难听。
“呵!”宋绵绵冷眼瞧他,“别说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刻你碑上呢!”
方才还因为李嘉鸣的话十分愤怒的宁桓书此刻都忍不住有点想笑,但他还是义正辞严的怒斥李嘉鸣,“李大人,你我谢大人同朝为官,当知有些话说不得!”
“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告王爷,请他做主。”
将李嘉鸣又气了一通,他才对宋绵绵说:“请。”
宋绵绵一身男装,又有小鹿随行在侧,宋绵绵自然没什么好避讳的,她将今日的事说给宁桓书知道。
宁桓书的脸色也立刻变得凝重,匆匆就命人备马,“事关重大,我即刻启程将此事告知王爷。”
“我也去!”宋绵绵立刻说。
辰王得知此事,当即震怒,怒斥了云城一众官员之后,又命人送去大夫和药材,将那群病患妥善安置。
不过倒是苦了谢渊等人,一直跟着忙来忙去。
深夜。
李嘉鸣的住处。
两个黑衣人趴在围墙上,守了半天,终于等到李嘉鸣从外面走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落地,走到李嘉鸣身后拿起手里的麻布口袋从头顶直接将人套住。
“呜呜呜……”
李嘉鸣立刻挣扎起来,可他只是一个书生,哪有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