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是感觉太舒服,所以宋绵绵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就跟餍足的小猫儿似的。
谢渊的声音都不禁更柔和了些,“肯定我会高中。”
“当然啦。”宋绵绵从没有丝毫怀疑,“你可是男……我夫君哎!”
好险,差点说漏嘴。
她家阿渊,她夫君……
这两个来自宋绵绵的用词,才是他今天心情极好的源头。小姑娘嘴上说着要自由,其实心里面对他用情极深,信任至极了吧。
他取下毛巾,用手指为绵绵疏离秀发,“娘子说的对。”
宋绵绵一噎,呸呸呸,什么娘子?哪来的娘子。
可想到谢渊最近的表现,她只能将这话咽了下去,呵呵笑了下,掩去尴尬。
翌日,一早。
宋绵绵刚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布灵布灵看着她的大眼睛,随后便是齐玉瑶的话,“绵绵姐姐,姐夫虽然是你的未婚夫,可你们还没有成婚呀。”
“你可不能信了他的鬼话,被他骗了……”齐玉瑶表情复杂,似乎在思考后面的话怎么说,最后涨红着脸硬生生的挤出两个字,“清白。”
宋绵绵:???
她刚刚睡醒还很懵的脑袋一下更懵了,这都什么和什么?
齐玉瑶更不知脑补了些什么,涨红的小脸一下煞白,“绵绵姐姐,你该不会已经被骗了吧?”
“真没想到姐夫,啊呸,谢渊是这样的人。”她义愤填膺的举着小拳头,“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宋绵绵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玉瑶,你在说什么?”
齐玉瑶俯身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绵绵姐姐,你千万不要伤心,不要难过,要是谢渊敢辜负你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我咬死他!”
“等等。”宋绵绵打断齐玉瑶的危险发言,紧皱着眉,“你给我好好捋捋,你到底在说什么?”
齐玉瑶嗫嚅着,“就哥哥说你昨晚和谢大哥在房间里……你还只穿了亵衣……”
齐,承,业!
“阿嚏!”跟谢渊一起出门买早餐的齐承业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大清早的,谁想我了?”
谢渊凉凉的扫他一眼,“也可能是骂你。”
齐承业不屑,“那不能够,阿渊,虽说我魅力不如你,可好歹也是青山县第二才俊。”
“你且等着吧,等我回去我就让我爹娘给我定亲。”
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便传来一道危险的声音,“是吗?那你可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