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冬奥会的自由式滑雪冠军。”他回。
“这么棒啊。”她感叹。
林晚不免有些震惊,这事儿也算她孤陋寡闻了,她还不知道原来江易辰这朋友还是国家运动员呢。
江易辰不太满意她这副惊讶又欢喜的模样,有什么好在意的,又不是他去。
也没见着她为他这么感叹过。
其实是江易辰不记得了,林晚为感叹过的,在音乐节上。
席间他们都在谈笑风生,林晚便背着江易辰小动作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她还没喝过葡萄酒,闻着甘甜又清香,肯定很好喝。
就是江易辰平时不准她喝酒,说是她耍酒疯很难收场。
她哪有耍酒疯,就是爱说了点。
她正小口小口地呡着,可刚到味蕾之处,她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这酒闻着香,度数可真高,差点没把她给烈死。
听见她在小声呛,江易辰移了下眼神,才注意到她偷喝酒了,一边和人交谈,一边伸手去拍了拍她背。
像在哄小孩子一样,不过她可不是小孩子,她明明比他大。
“一会儿耍酒疯我可不管你。”他侧身,挑眉和她说。
“就喝了一口,太烈了,很难喝。”她吧唧嘴,还能感受到那股呛死人不偿命的酒味。
“要吃糖吗?”
听他这么说,林晚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么多朋友还在呢,不过她挺想的。
一双杏眼里充满着期待,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咽喉,掰扯着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娇羞地低头说:“要……那我们出去?”
她甚至已经在思考去什么地儿了,厕所?大堂?山庄外?还是房间里?
江易辰将她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眉眼处全是痞气的笑意,一边脸侧的梨涡都笑了出来,轻声戏谑:
“姐姐,你这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有营养的,我说的是真糖。”
说完,他就从口袋里拿了颗水果糖出来放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