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大佬可能在给他疗伤?

毕竟夏天在幼儿园的时候,他就看到傅沉俞会用盐水冰棍给伤口降温。

这是他短短五年的人生经验。

也就是说……大佬在关心他?

季眠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以为季卫国刚才那巴掌已经把他打晕了。

否则他怎么会大白天就开始做这种离谱又诡异的梦?

傅沉俞的手不冰了,又准备把手插进雪堆里去,如法炮制。

季眠却不敢让大佬给他疗伤,简直折寿,他还想多活几年。

傅沉俞的双手被冻得通红,季眠连忙阻止他。

憋了半天,他奶声奶气道:“我不疼。”

为了使自己这一句看起来不像是关心傅沉俞,季眠连忙加上:“你的手冻坏了,就不能帮我写作业。”

傅沉俞记得他们之间的交易,小脸严肃地点点头。

除此之外,他似乎跟季眠无话可说。

他想起,季眠是一个脑袋不太聪明的小哑巴。

傅沉俞又看了一眼季眠,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掰开季眠的手,放在他手心。

他记得,刚才季卫国给季眠糖的时候,季眠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