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第五涉远回答的很果断。
“……我怕。”楚封瓷只好主动投进第五涉远的怀抱中:“待会做好高空迫降的准备。”
这句话刚说完,玻璃壁碎裂的声音响起,动静非常大。陈虚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骂了一句脏话。
第五涉远挟着楚封瓷两三步跳到堂间尽头,一只脚踩在边缘凌空处,身体稍稍后倾,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带着一些揶揄的笑意说:“我要跳了,你要是敢尿裤子,我就把你扔下去在空中花式旋转三百六十度自由落体。”
“随便你。”楚封瓷闷闷的说。
然后下一刻,第五涉远轻轻往后一跃,表情愉悦似乎十分享受这一刻,把不小心关注到他们的陈虚宫惊得目瞪口呆。
陈虚宫:“……”
为什么我老是看到这么凶残的场景!
在第五涉远跳下去之后。亚瑟和诺佩尔羽毛被捡走一大把的情况下,那对翅膀总算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强健的肌肉牵连着臂膀,每一次扇动羽翼都会带来撕扯般的疼痛,然而健壮的羽翼也很好的带来了成效,他们真真正正的飞起来了。
俯瞰在高空,就像天上的神明无情的俯视着人类。一些拍卖场地已经开始崩坏塌陷,惨叫和哀鸣不绝于耳,然而只有更多的引路人拍打着翅膀向中间汇合,无人去关怀这些蝼蚁的挣扎。
楚封瓷他们所在的那个场地也开始塌陷了。
人们试图躲避和逃跑,却绝望的发现在半空中无路可逃,原来的路口早已被堵死,或者干脆就是找不到——或许真的插翅才能逃了。
徐秉欢面无血色,终于生出一点慌乱。
游戏根本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还没有分出胜者和弱者,全灭根本一点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