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虞衍少将,你知道吗,现在整个船舱的人都在看着你,你却兴奋的在我怀里湿了裤子,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我上你!
……
太多太多,虽然他强迫过虞衍却没真正对虞衍动过粗,但骚货、浪货、犯贱、□□什么难听的词他都辱骂过,他甚至利用Alpha的天生优势,释放信息素逼迫虞衍跪在他面前给他口,甚至在禁闭室故意把虞衍伤痕累累未愈的地方重新弄出血,诸多恶劣手段多的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凤骁眼前一黑,心脏猛地一疼,身体微微虚晃了一下。
稍微换位思考,这些事,娄之净哪怕是知道一样,但凡知道一样,就不会让他儿子嫁给他。
他原本以为,他去加尼曼用生命证明了他对虞衍的爱,可是,现在回忆那个劣迹斑斑的自己,还真说不准,虞衍早已不再爱他了。
在一次次被无情伤害里,虞衍对他的爱也像那一层层用花瓣包裹而成的雪莲花,被寒风刮过一次,便褪一片花瓣,一次一片,而虞衍留给他的爱的那朵雪莲花究竟有多少片花瓣呢……
凤骁抬头看了一眼来往不多的行人,当下下了一个决定,他大步走到一处隐秘处,然后用智脑联系了一个人,索要了一样东西,并在最后说到:“今天务必弄到!”
---
而虞衍这边,和娄之净靠坐在床头后,刚喝过一杯水。
虞衍明显听出来娄之净一提凤骁就变得冷眉冷眼起来,不由得苦笑,伸手抚平娄之净微蹙的眉心:“阿爸,什么狂犬症啊,你是不是在骂阿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