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司展连彩虹屁都那么生疏。

当然,司牧白没有说任何话,让司展把话说完后,便让他回房间休息。

然后自己转身走进房间,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看到的少年依旧是背脊挺直,高冷倨傲的模样。

司展猜不透,这个孩子里究竟想什么?又觉得有些欣慰酸楚,他得是承受了多少才成长成这般内敛成熟的模样。

等第二天一早,司展醒来,再到司牧白房间敲门的时候,里面没人回应。

到楼下问老板,才知道司牧白一早就出门了。

“他去上学吗?”按司牧白的年纪,现在应该是高三或者大一。

老板看司展的目光越发奇怪:“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恕我冒昧——您是牧白的养父吗?”司展礼貌地问道。

“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老板的疑心没彻底勾起,脸色也沉了下来,戒备地看着他。

“其实,我是牧白的生父。”

老板的脸色顿时僵住,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您请跟我来。”

十九年来,没有人上门找牧白认过亲。而司展停在外面的高档车子,是小镇上的人一辈子都很难见到全球限量版。

况且司展的面庞,细看之下还真的跟牧白有几分像。

尽管现在还不能十分肯定,但司展气质不凡,很有涵养的模样,不像是个骗子。

“您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老板问。

“其实这十九年来,我一直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