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在冷库里挣扎半天还不死心,出来就发高烧四天到现在才醒,你不想吃也没关系。
反正你是我的善意,虽然回到了我的身边就算你被烧成了傻子,看在你曾经有过那么一点点脑子的份上,我暂时还会养着你的。”
话音刚落,掌心里那枚白色糖衣,药就被宋兼语拿过去,一口吞入口中。
“咕咚咕咚。”两口就将一杯水都喝光,又端过来另外一个水杯,这才重新慢慢饮用起来,“怪不得我今天醒过来头好像被人打了一样,我还以为是你在睡着的时候故意揍我。”
原来是在冷库内被冻的生病。
那天在冷库内他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风衣,最后还将脚上的拖鞋给了白薇,全凭着一颗不甘心死在那里的情绪才支撑下来。
等他一走,这具身体也跟着病倒。
“扔了。”
“哦。”宋兼语默默又喝了一口茶水。
易仁新看着她脸上的紧张,忽然往前走了俩步,将俩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他抬起宋兼语的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打量着眼前这张之前一直没有正色过的面孔。
目光细细的从他额头一路到修剪整齐的眉峰,跟那双只要睁开就充满狡猾的眼睛,还有英气的鼻子,跟发高烧四天变得苍白起皮的嘴,细细打量着。
他打量的目光让宋兼语后背都绷紧了不少,警惕小心的开了口,“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