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整个龙族也只有敢舍身大义抛弃一切的小凛能担得起祥云的期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敖凛好奇道:“我查了沸海龙族典籍都没查到,你怎么知道得比龙还清楚?”
“你爷爷头顶也有云。”
“等等,这个剧情我见过的……是不是我成了我爷爷的替身被他的至交好友吃干抹净的刺激故事!”
咚,敲龙脑袋,应桃没好气说:“你爷爷修成人形时已经是六十岁老头了。”
龙啧啧着:“所以我是嫩口的代餐,妙啊。”
应桃忽然认真回忆了下:“不过他确实有一头飘逸的红发。”
敖凛:?你别认真啊喂!
应桃转过敛带春情的眼眸,揉了揉龙的碎发:“可我更喜欢这种软蓬蓬的手感,像小松鼠的尾巴,打湿以后更有风味。”
敖凛看了看应桃落肩的短发,又看了看自己。
要是自己的头发能接给应桃就好了。
虽然短发看起来别有一番利落干净的美,他还是心心念念那头缎子似的瀑布长发。
以前的奶龙,小小一卷的时候,经常梦想自己能给老妖精当红头绳。
傻乎乎地缠到长发上,拢起来给自己打个结,却由于鳞片太滑,没一会就咯噔,咯噔地顺着滑下去。
敖凛悲惨地在心里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人家的爹咪有花戴,我的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的桃儿扎起来诶扎起来——
唱完《白毛女》龙桃版,敖凛一抹脸,激愤地站起来:“走!”
应桃不明所以:“大晚上的去哪?”
“给你扯红头绳……呃,咱们逛街去。总不能一直睡这破窝,你不嫌腰疼,我还嫌屁股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