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能熬。
下午一两点开始闹的, 这都几个小时了?第一轮还没结束。
得亏他是纯血龙, 皮糙肉厚天赋异禀, 换了别的妖怪谁能扛得住这么玩?
“还好我年轻……要不然谁能喂饱你个老混蛋。”敖凛抬起手臂遮住脸, 幽怨地问:“我俩以前就经常这么消磨吗?”
应桃拽下他的手,滚烫的唇贴上去,敖凛都为长吻做好准备了,被亲到的却是额头。
“没有……次数不多,只有逢年过节才有。”
怎么说得有点可怜?
“……该不能是我不愿意吧?”敖凛干笑着,随口一说。
应桃没有吱声,只是手掌塞进枕头下,贴着他后颈托起来,让敖凛坐在自己怀里,面对面抱住,贴合到没有距离,“躺久了会血液不通,换个姿势坐一会。”
重力压强骤然改变,敖凛龇牙咧嘴地收紧膝头,本来想骂一句,却无意中触摸到应桃湿冷的后背皮肤。
刚才的雨,大多都飘到了应桃身上。
凝成了水珠,渗进抓伤的痕迹。
这人居然一点眉头都没皱。
“关上窗户吧。”敖凛这次说得有点急。
应桃品出一份关切,柔和了眉眼:“淋点雨,我能清醒一些。”
敖凛咽下闷哼,“你就是不清醒又能怎样,我又不是扛不住。”
应桃仿佛满身柔情,低头啄吻他潮/热的锁骨,“不行,我想听你时不时和我说话……我要是不清醒,你这把喉咙,早就肿了。”
敖凛不禁打了个激灵,想象了一下自己喉咙肿痛的两种情况。
……老变态!
悄然抓住龙尾,手指在龙的小逆鳞画着圈,行迹蜿蜒一路向上,来到熟悉的地域,并拢双指,戳进了流光溢彩的扇形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