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好运,总是这样反复的交替。
江英叹了口气,她走上前,伸手抬起柳悦宁的下巴,目光细细的在她的脸颊上梭巡,脸上的红晕早就被遮住了,看不出什么,江英问“还疼吗?”
柳悦宁摇头,她伸手抱住江英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腹上,闭着眼,轻声“对不起,今天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情绪太激动了”
“没事”江英摸着柳悦宁发顶“我知道你吓到了,你也心乱”
看着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刺激的一下子倒在自己面前,换谁心里都不好受。
“我好累”
“休息一会儿?”
柳悦宁摇头“我想去看时域”
她起身,江英按住她的肩膀“不急这一时,他还没醒,你先休息,等他醒了,我再叫你”
江英态度强硬,柳悦宁根本拗不过她,只得妥协。
折腾了一天,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情绪起伏的太多,又哭的太多,柳悦宁一下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江英给她盖了一块毯子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推门进来,睡得迷迷糊糊中,柳悦宁感觉有谁站在沙发前看她,眼皮子太沉,她勉强的睁开一条缝,模糊狭窄的视线里,她只能看到那个人弯腰,半跪在她的面前,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他的下巴。
潜意识里她感受到眼前的人是安全的,于是她又闭上眼,紧接着似有一双宽厚的手,若有似无得蹭着她的脸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上传来一抹温热的触感。
“……”
她的眼皮颤了颤,没睁开眼,让自己的最后微弱清醒的意志彻底的陷入昏睡中。
时域醒来的时候,只有时母守在身边。
他睁开眼,眸光迷茫又呆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阿域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看见时域睁眼,时母喜极而泣。
时域没什么反应,只是依旧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里的迷茫褪去,取而代之的一种空洞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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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域呆呆的,不说话,时母心有不安,她推了推时域,颤声“阿域,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别吓我”
听见时母害怕的声音,时域转了转眼睛,视线麻木的落在时母脸上,短暂的停顿了几秒,他张了张嘴,哑声问道
“为什么?”
说这句话时,他眼角有泪落下。
时母因这句话愣住,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为什么?”、
看着时母充楞装傻的样子,时域心头划过一丝绝望与悲哀,他轻轻的闭上眼,遮去眼中不堪重负的痛楚,复又睁开眼,眼中已有一层水光,他声音哽咽又发颤,一字一句道
“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逼着悦宁离开我?你明知道我爱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呀?”
问到最后,时域的声音都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
从小到大,他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