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瑜先是对着他甜甜地笑了笑,那笑容甜得像刚摘下来的蜂蜜,可下一秒就瞬间敛去,脸上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没门。”
“什么没门呀?呵呵!”陆展博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带着几分“死皮赖脸”的贱笑,身体又往林宛瑜身边凑了凑,几乎快要贴到她身上了,“宛瑜,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关系这么铁,你就通融通融呗!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不给票,就这样。”林宛瑜重新扬起甜美的笑容,眼神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这张票我要自己留着,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可不能轻易给你,我自己还想去看呢。”
陆展博一看软磨硬泡这招行不通,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把手里的汉堡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猛地站起身,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召开什么重要的国际会议,沉声道:“宛瑜,我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是不是华夏人?”
“是啊!怎么了?这还用问吗?”林宛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严肃问得一脸懵逼,困惑地眨了眨眼,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是吧?他这是要干什么?”周景川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他猛地从沙发上坐直身体,转头对诺澜说道,“澜澜,你听听,为了一张演唱会门票,他居然都开始扯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了?这和是不是华夏人有什么关系?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该不会是想道德绑架,用爱国情怀来逼迫宛瑜给门票吧?这操作也太离谱了,我真是开眼界了!”
诺澜也皱起了眉,眼神里满是惊讶和不解,轻声附和道:“是啊,我也没看懂他想干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扯到国籍上了?展博这脑回路,真是越来越清奇了,让人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用这种方式要门票,也太不合适了,简直是在侮辱人,把爱国这么严肃的事情当成索要门票的工具,太不应该了。”
周景川连连点头,一脸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我算是彻底服了他了,为了一张门票,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他到底是怎么把‘华夏人’和‘演唱会门票’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的?这逻辑简直混乱到了极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陆展博完全没理会周景川和诺澜的吐槽,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林宛瑜两个人,他反而换上了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开始一本正经地编造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思密达国的小女孩……她叫河理活,她……她真的太可怜了……”
“有多小?八岁?还是幼儿园刚毕业?”林宛瑜满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忍不住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满是调侃,显然早就看穿了他的拙劣把戏。
陆展博脸上的悲伤表情瞬间僵住,像是被人当面戳穿了谎言,尴尬地挠了挠头,讪笑道:“比……比八岁大一点点,大概……二十几岁吧。”
陆展博感受到周景川、诺澜和林宛瑜三人那如同看傻子般的异样目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调色盘一样不断变化,可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好吧!我说实话!她其实比我大一点点,不过你听我说,她真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带着思密达国人民对华夏人民的深厚友情,只身一人来到华夏,举目无亲,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她肩负着三千万思密达国人民的殷切期待和美好愿望!而我,作为一个热情好客的华夏人,答应了要跟她一起去看一场东方神起的演唱会!你想想,如果我食言了,不能带她去,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她会多伤心?请不要打断我,让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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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川和诺澜相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哭笑不得。
周景川轻轻摇了摇头,对诺澜低声说道:“展博这是彻底进入自嗨模式了,居然把两国友情都扯进来了,真是为了门票无所不用其极,这编故事的能力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诺澜抿了抿唇,轻声回应:“他为了门票也真是拼了,只是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根本没人会相信。也就他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这理由很充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陆展博,像是在看一场荒诞又搞笑的独角戏,准备看他接下来还能编出什么离谱的剧情。
林宛瑜满脸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摊了摊手,无所谓地说道:“我没有打断你啊!你继续说,我听着呢,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陆展博像是没听见她的调侃,依旧沉浸在自己编造的悲情故事里,继续“深情演绎”:“宛瑜,对她来说,我是一个华夏人,我代表着无数华夏好男儿的光辉形象!如果我食言而肥,没有兑现对她的承诺,你想想,她回国之后会怎么说?她会告诉身边的所有人,说华夏人都是言而无信的坏人!在思密达国,这样的负面消息传播得非常快,毕竟他们的国家很小,从南到北打车费用都不超过两百块钱!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国家!”
“两百块钱能从南到北?这是在开玩笑吗?”周景川忍不住再次吐槽,随即又对诺澜说道,“先不说这打车费合不合理,他这逻辑也太离谱了,一张小小的演唱会门票居然能上升到外交层面,引发两国矛盾,真是脑洞大开,想象力太丰富了,我真是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