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爱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陈迹的错。
是陈迹说话太暧昧,偏偏用那样似是而非的话,想要撩动她的心脏不再平静。
什么疼不疼的。
陈迹分明就是故意的。
疼这一个词,在语言中的意思很丰富,既有痛苦的含义,又有疼爱等含义。
他说了一句,“以后慢慢疼吧。”
听起来既像是【我一定会带给你数不尽的疼痛】,又像是【我会好好疼你】
小爱:“!!!!”段位如此之高。
陈迹自知他得逞了,嘴唇弧度再次上升了大约一坤的像素点。
这份莫名的胜利感,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
苗寨距离这里挺远,靠徒步前往只会死于半路的蛇虫鼠蚁。
苗族基本分为生苗和熟苗。
所谓熟苗,就是汉化程度比较高的,从古就开始接受中央王朝的控制,融合了不少汉文化,至于生苗则与之相反。
在刻板印象里,生苗才是掌握蛊虫的一批人,保持原始信仰和语言。
随着时代发展,生苗数量越来越少,不少懂蛊虫的生苗则逐渐转入了熟苗的区域生活。
但仍有部分生苗,例如陈迹他妈,依旧保持着生苗的生活习惯,未曾成为熟苗。
陈迹一边开车,一边向楚染爱介绍苗族的基本情况。
楚染爱听着,对他们大概有了些了解。
黑蛇被关在牛皮袋里,上面穿了一个小小的孔,方便透气。
等到了苗寨,它会被交给当地的八岱和圣女。
“为什么都是生苗下蛊,难道熟苗的蛊术都失传了吗?”
“不是的。”陈迹解释,“是村支书不让他们下蛊了。”
而那些没有人管的生苗,自然而然有一部分会乱下蛊,害得生苗名声恶劣。
“这个理由也太清奇了吧。”
“不然呢,他们是会下蛊,又不是能赤手空拳接导弹。”
再怎么说,巫师蛊师一类的人,再怎么精通法术也都还是人,扛不住过于强大的物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