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很难下手了。
楚染爱有点理解了,毕竟她当年留学时也写过论文。
体会过由于断电和网卡导致失去备份,而在深夜发疯嚎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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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让楚染爱站在上面,省得又弄脏了,他自己则下去,先将母亲抱了出来。
陈迹的母亲闭着眼睛,昏迷不醒。
年岁让她多了几分沉静的骨相,额前垂着几缕染了深靛色的发丝,衬得额间那枚银质蝴蝶纹抹额愈发亮眼。
脖颈间挂着长串的银铃项圈,看花纹,和陈嚣送她的银饰有点相似。
眉眼不似少女纤细,却颇有风味,即使闭着眼睛,成熟温柔的气质仍然直戳人心。
“她一直昏迷不醒。”
“被下了毒。”陈迹检查一番,做出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大毒,陈嚣没那胆子下毒杀她。”
至于父亲,他被搬上来后,状况明显糟糕多了。
脸色淤青,身上还有着部分处理过的伤口。
一看就是陈嚣动的手,但他或许又后悔了,又给父亲包扎好伤口。
“你会解毒吗?”
陈迹看了一眼楚染爱,风轻云淡道,“不会。”
“……”那你装什么冷静呢。
“但我能让陈嚣解开。”
“得了吧。”楚染爱一脸不信,“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进耳朵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你弟来场前额叶切除手术。”
由于无法实现手术室的无菌条件,陈嚣说不定还会因为开颅而严重感染身亡。
“你以为我没想过给他开颅做手术吗?”
陈嚣反抗起来,比过年杀的猪都难按。
“一只猴有一种栓法,你相信我吧。”
“你要怎么做?”
陈迹的指尖还带着凉意,没等她反应,便轻轻抵在她微张的唇上。
“要对你保密。”
说完这句话,他故意用指腹磨蹭她的嘴角。
楚染爱的呼吸停顿,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心中想:
他又发扫勾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