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休狂!潘凤来也!”韩馥麾下上将潘凤,手持大斧,催动战马冲出。此人素以力大闻名,谁知战不三合,华雄卖个破绽,侧身避过潘凤的劈砍,反手一刀砍中其马腿。战马悲鸣倒地,潘凤被掀翻在地,华雄纵马上前,补上一刀,结果了性命。
连斩两将,华雄的威名如日中天,西凉铁骑齐声呐喊,声震四野。联军帐中,袁绍叹道:“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若有一人在此,何惧华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再敢出战。
成大器站在关楼上,望着阵前不可一世的华雄,心中越发焦急。他知道,按照剧情,接下来该轮到关羽出场了。他紧握着腰间的太平要术,那是他穿越时意外获得的道具,虽不知威力如何,但此刻已是唯一的指望。他又悄悄吩咐亲卫:“速去通知弓弩手,隐蔽待命,听我号令便放箭!”
就在联军士气低迷之际,帐后忽然转出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正是刘备麾下关羽关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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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上前一步,声如洪钟:“小将关羽,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
袁绍见他只是马弓手,皱眉道:“使一弓手出战,岂不让诸侯耻笑?”曹操却道:“此人仪表不俗,华雄安知他是弓手?将军若肯出战,某愿为将军温酒一杯,待将军斩将归来,必痛饮!”说罢,命人取来热酒一杯,放在关羽面前。
关羽看了一眼那杯酒,淡淡道:“酒且斟下,某去去便来。”说罢,提了青龙偃月刀,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那马虽是军中劣马,骨架却也高大,只是毛色杂乱,显得有些萎靡。
成大器在关楼上远远望见关羽出阵,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看清了关羽的战马,心中略定——此马耐力不足,速度也远不及“踏雪”,或许能为华雄争取一线生机。但他不敢大意,悄悄摸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光。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华雄见关羽形貌奇特,不敢小觑,勒住“踏雪”,沉声问道。
“关云长在此!”关羽答到,催马向前,青龙偃月刀带着一股凛冽的刀风,直取华雄面门。
“好个红脸贼!”华雄大喝了一声,不闪不避,长刀迎了上去。“铛”的一声巨响,两般兵器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华雄只觉手臂一阵发麻,心中大惊:“这厮好大力气!”
他不敢怠慢,催马绕着关羽游走,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时而劈,时而扫,时而挑,招招不离关羽要害。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更是势大力沉,刀光如匹练般展开,守得滴水不漏,偶尔反击一刀,便让华雄不得不全力格挡。
两马相交,战在一处。一个是西凉猛将,刀法刚猛霸道;一个是忠义武圣,刀法沉稳凌厉。你来我往,竟斗了十余合不分胜负。这是成大器始料未及的——原着中关羽可是“温酒斩华雄”,难道是“踏雪”的缘故?
成大器来不及细想,眼看关羽的刀法越来越快,青龙偃月刀带起的刀风已隐隐压制住华雄的斧头。他知道不能再等了,猛地将手中符纸向前一抛,口中喝道:“疾!”
那符纸在空中化作一道微光,悄无声息地落在关羽面前。关羽只觉眼前忽然一阵模糊,战马也莫名地打了个趔趄,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心中一凛,勒住马缰,定睛细看,却又 没发现啥 异常。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华雄抓住机会,猛地一夹“踏雪”,白马通灵,瞬间向前窜出数步,长刀带着破风之声,直砍关羽腰肋。关羽虽被符纸干扰了一瞬,反应却极快,侧身避过要害,刀刃还是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嗤”的一声,割破了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