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损招数?”程咬金嗤笑一声,“他都快被咱们逼上绝路了,还能有什么招数?明日只管猛攻,看他能撑到何时!”
众人皆是一笑,并未将徐茂公的提醒放在心上。他们历经大小战役无数,火油滚石见得多了,压根没想到徐圆朗会用如此污秽的手段。
一夜无话,天光大亮。
瓦岗军的攻城号角准时响起,五万大军分成两路,如同黑色洪流般朝着兖州城的东门和西门涌去。
程咬金身披赤铜锁子甲,胯下战马正是大名鼎鼎的大肚子蝈蝈红,手持一百八十斤的八卦宣花斧,身旁裴元庆扛着八卦梅花亮银锤,目光灼灼地盯着东门。“兄弟们,今日务必拿下兖州,活捉徐圆朗!冲啊!”程咬金一声令下,率先朝着城门冲去,身后士兵们呐喊着,推着云梯、撞车,紧随其后。
秦琼、伍云召、伍天锡也率领大军抵达西门,云梯迅速架起,士兵们手持盾牌,冒着城上射来的箭矢,开始攀爬云梯。
就在程咬金率领大军逼近东门城墙,裴元庆准备挥锤砸门之际,城墙上突然响起一阵梆子声。紧接着,无数木桶从城头探出头来,朝着下方的瓦岗军劈头盖脸倒了下来。
“不好!是火油!快躲!”程咬金心中一惊,连忙挥斧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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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预想中的火焰并未燃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黄褐色的粘稠液体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溅在士兵们的铠甲上、脸上、身上,瞬间沾满了全身。
“这是什么东西?!”裴元庆躲闪不及,肩头被溅上一大片,恶臭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士兵们更是乱作一团,被金汁溅到的士兵纷纷惨叫着后退,有的甚至直接从云梯上摔了下来。那金汁又臭又黏,沾在身上难以擦拭,更有甚者被滚烫的金汁烫伤皮肤,瞬间红肿起泡。
程咬金躲闪及时,并未被直接溅到,但那股浓烈的恶臭也让他险些背过气去。他低头看着身上溅到的几滴金汁,又看了看麾下士兵们狼狈的模样,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城墙上的徐圆朗破口大骂:“徐圆朗!你个龟孙子!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日你个菊花遍地残(这些年跟程啸天学了几句现代人的口头禅)!”
城墙上的徐圆朗正得意洋洋地看着下方的乱象,听到程咬金的骂声,顿时愣住了。“菊花遍地残?”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转头看向身旁的许敬宗,“这程咬金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菊花遍地残?”
许敬宗也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属下不知,想来是这程咬金气急败坏,胡言乱语罢了。”
“胡言乱语又如何?”徐圆朗哈哈大笑起来,“只要能挡住你们攻城,别说骂几句,便是让他骂破喉咙又能怎样?程咬金,有本事你就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