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十几名士兵结成小队,手持长矛同时刺向程啸天,试图将他逼退。程啸天冷笑一声,不闪不避,双手抡起巨锤,猛地向下砸去。“轰”的一声,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碎石飞溅,长矛尽数被震断,那十几名士兵则被锤风扫中,身体扭曲变形,化作肉泥黏在地上,与尘土、鲜血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
“这……这是什么怪物!”西秦军士兵中有人崩溃大喊,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原本还带着一丝狠劲的冲锋,在程啸天的猛攻下瞬间溃散,士兵们纷纷转身逃窜,哪里还顾得上薛举的命令。
与此同时,瓦岗寨的五位大将也率军发起了猛攻。裴元庆手提八棱梅花亮银锤,胯下照夜玉狮子马速度极快,如一道白光冲入薛军侧翼。他天生神力,每柄银锤重达三百斤,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一名薛军骑兵迎面冲来,被他一锤砸中马头,战马轰然倒地,骑兵被甩飞出去,又被裴元庆补上一锤,瞬间脑浆迸裂。“薛军鼠辈,也敢拦我裴元庆的路!”他放声大笑,双锤上下翻飞,所到之处,西秦士兵非死即伤,无人能挡其一合。
罗成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胯下闪电白龙驹灵动非凡,在乱军之中穿梭自如。他枪法精妙绝伦,“卧马枪”“回马枪”招招致命,枪尖所过之处,必有鲜血喷涌。一名西秦军百夫长挥舞长刀劈向他,罗成侧身躲过,手腕一转,枪尖如毒蛇般刺入百夫长的咽喉,顺势一挑,将其尸体挑向空中,又精准地砸向几名冲来的士兵,借着尸体的阻挡,枪尖再刺,瞬间又收割了两条性命。他白衣胜雪,却被飞溅的鲜血染红,神色依旧冷峻,目光如冰,每一次出枪都直指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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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阔海手持熟铜棍,身形如小山般魁梧,胯下战马也格外壮硕,他率领一队骑兵直冲薛军中路。熟铜棍横扫千军,每一次落下都能砸倒一片士兵,有的士兵被直接砸扁,胸腔凹陷,当场气绝;有的则被震断筋骨,惨叫着倒地,被后续的战马践踏而亡。“哈哈!痛快!”雄阔海放声大笑,熟铜棍砸断一名士兵的兵器后,顺势砸在其头颅上,脑浆与鲜血混合着碎骨飞溅,他却毫不在意,继续率军冲杀,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伍云召与伍天锡兄弟并肩作战,默契十足。伍云召手持丈八亮银枪,枪法灵动飘逸,时而刺、时而挑、时而扫,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一名西秦军偏将试图抵抗,被他一枪刺穿胸膛,枪尖穿透身体后,又挑飞数尺,重重摔在地上,没了气息。伍天锡手持混天镋,镋刃寒光闪闪,他力大无穷,镋身挥舞起来,如同一道旋风,几名士兵同时冲来,被他一镋横扫,尽数被拦腰斩断,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身前的地面。兄弟二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所过之处,西秦士兵纷纷倒地,阵形被冲得七零八落。
五万瓦岗铁骑如虎入羊群,在西秦军阵中肆意冲杀,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骨骼碎裂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旷野。薛举站在阵后,亲眼目睹程啸天如入无人之境,锤下尽是血雾肉泥,自己的士兵如割草般倒下,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他知道大势已去,可依旧不甘心,咬牙催马冲向前方,九环大刀挥舞,想要斩杀几名瓦岗士兵,更想要靠近程啸天将其斩杀,可惜他连靠近程啸天的机会都没有。
程啸天察觉到薛举的动静,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催马转身,玄火黑骊速度极快,瞬间便冲到薛举面前。薛举见状,心中一狠,举起九环大刀,朝着程啸天的头顶猛劈而下,刀风凌厉,刮得人脸颊生疼。
程啸天不屑地冷哼一声,左手握住玄火盘龙锤的锤柄,右手松开,顺势抓住薛举的手臂。“咔嚓”一声脆响,薛举的手臂竟被他徒手捏断,薛举只觉得一股巨痛传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程啸天右手已重新握住锤柄,玄火盘龙锤带着风声,朝着薛举的胸口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