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些话她不过就是平时吵架学的。
论把一个人骂得有多下贱,她自认为自己在林城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看见梁璐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头发有点乱。
再加上她觉得一个女人进半个月的拘留室,不是小偷小摸,就是自己的同行。
所以才会在梁璐一进拘留室就这样说,显示自己在同行中的地位。
她自己也没想到梁璐反应这么大,上来就薅自己头发,还好自己反应快大耳巴子还回去了。
结果梁璐一点也不经扇,才两耳光下去就哭了起来,直接把警察引来了。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恐怕现在都该关禁闭了。
林城大部分的风流女子她都认识,这女人她自己的确不认识。
但自己又不能输了气势,否则传出去,自己在这个行业还怎么混?
好歹自己也是林城出了名的大鸡头之一,也有自己的码头。
好在刚才有人拉着自己,让自己有了台阶下。
否则自己今后还怎么带新人?
还怎么拉皮条?
还怎么吃新人的回扣?
想到这儿,浓妆女人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更加拿不准梁璐是不是自己的同行。
………………
这只是林城拘留室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但堂堂省委书记的千金此刻却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抹泪,也真是怕自己老爹怕到了骨子里。
扯着被子盖住头,梁璐眼睛中的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她觉得这几天她受了这辈子都没受过的委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侯亮平、祁同伟。
若是没有祁同伟设套侯亮平,侯亮平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自己的亲爹怎么会让自己来林城这个让自己受尽委屈的地方盯着侯亮平。
祁同伟!
自己的亲爹让自己不能去惹,因为祁同伟攀附上了钟家。
自己老爹怕,自己老梁家惹不起京都钟家。
那侯亮平必须为自己所受的委屈付出百倍的代价。
若不是侯亮平蠢,怎么会输给祁同伟?
若不是侯亮平不中用,怎么会惹得自己父亲大怒。
若不是侯亮平丢了自己亲爹的脸,自己现在在京州会过得很开心。
自己该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
自己怎么会在火车上遇上一群刁民?
自己怎么会被拘留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