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哑口无言,只得转身下了二楼。
等李达康走远,这女警才走到了祁同伟没有关的办公室门旁,欲要礼貌的敲门。
祁同伟本来就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直接说道:“门开着的不用敲,直接进来,我记得你的名字,你叫陆亦可,你不是说有工作要向我汇报么?”
“呃,祁局,你太厉害了,我第一听说二把手把一把手骂得一愣一愣的。”
“有事说事,别在背后议论领导。”
陆亦可一听,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愧疚和抱歉。
“呃,其实我不是来汇报工作的,就是刚认出了祁局。
来向祁局道歉的,昨天我在公交车没有直接站出来阻止你下车,虽然我后面到县局就报了警,可是我还是心里过意不去。
但我一个弱女子若是被那些地痞盯上了,一定很惨,祁局能够原谅我吧?”
祁同伟一听,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了几岁的陆亦可。
刚才开会的时候听了自我介绍,他就知道这陆亦可和自己重生前认识的老女孩是一个人。
长得不差,背景更不差,但却是因为工作的特殊性。
普通人他看不上,出色的人,又没几个是干净的。
一查一个底儿掉,压根就经不起他查。
重生前,他就听自己师母提过一次。
被陆亦可送进去的相亲对象,没有十个指头,五个指头也数不完。
重生前,因为高育良是陆亦可的小姨夫,他也没去仔细查过陆亦可的履历。
而且他知道高育良是陆亦可小姨父的时候,这时的陆亦可已经正式在检察院工作了。
不曾想,陆亦可毕业前的实习工作居然是在金山县公安局。
按理说她母亲是法官,他应该在检察院口子实习才对。
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有背景的孩子,最想逃离的就是家里的规划,这也无可厚非。
可在经历了家里刻意的控制后,才会发现了离开原生家庭的庇护,寸步难行。
因为处事方式太有个性,当然能低头、同样能做得了事的穷苦家孩子更难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