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大力,在联系不上丁凯和花四月之后,猜想他们也是被什么人给请走了后,他的选择简单而直接。以他现在声望,他母亲会被亲戚接去并有妥善安置。只不过,他拒绝了所有让他暂时离开避风头的建议,选择独自一人留守在空旷了许多的训练基地。
“我哪儿也不去!”他对着通讯器那头的亲戚吼道,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内回荡,“信哥他们不在,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我得守着!万一……万一他们回来,家里不能没人!”
他每日依旧准时起床,将基地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坚持进行着李信制定《九转元胎体》的训练计划。
对此法,他感觉是越炼越有,同样的,对花四月的内家拳,而按李信对他的说的,拳打万遍,其意自通。他也没少打一遍!
夜深人静时,他会坐在基地大门内的台阶上,望着星空,攥紧了拳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念叨:“信哥,你们一定要没事啊……基地,我守着!”
……
而被带走的李信,一坐上车,就知道接下来不好过了。
车有封闭精神力的作用,对外看到的窗景应该是模拟的。
李信想的还天真了点。将被带到龙脊监察观察异常状态者的隐匿处,他则陷入了一场无形的“磨杀”之中。
他被安置在一间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四周是单向透视的玻璃。轮番上阵的询问者,语气从最初的“例行公事”逐渐变得尖锐、诱导,甚至带有明显的恶意。
“李信,请你再次、详细地描述,你是如何获得这种‘净化’能力的?”
“是否有境外势力与你接触?你力量的根源是否来自某种禁忌的技术或……信仰?”
“据我们了解,你与已确认死亡的‘净世机关’成员有过接触,你作何解释?”
“那两名队员的死亡,是否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为了灭口,还是为了震慑?”
他们反复追问力量的来源,试图将他的奇遇与“危害国家安全”划上等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们曲解他的战斗动机,试图将“被迫净化”扭曲成“主动杀戮”。精神上的疲劳轰炸,配合着外界不断传来的、对他不利的舆论发酵报告,形成巨大的压力,试图摧垮他的意志,让他“认罪”或至少承认“力量失控”。
李信开始有些对死去的两人感到悲哀,随着摆明不正常的调查,李信头脑开始是人与我何干,你们不是干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