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许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景昱这么亲密的事情都同他做了,倒显得接吻是件异常庄重的事,非不让他亲。
“就在这儿挖,距离你家是不是几步路的距离?”郑工头略微抬着点下巴,示意迟许看他们选定的位置。
“是很近,希望这下边水浅,年前能挖出水来。”
院子外边在挖井,院子里边在搭棚子,还挺热闹。
迟许敷衍的在每处跟人攀谈两句,送了水,进屋去看景昱。
可能是闹太过了,他这会儿懒散不已,趴在一床厚被子上,身上又盖了一床,前面放着书,许久才翻一页,看没看进去只有他自己清楚。
连他进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迟许往床边一坐,也想歪着身子倒下去挨着他,景昱抬手用力往床上一拍,扭头凶狠恶煞的瞪着他,“这几天你把脑袋包起来,我暂时不想看见你脖子以上。”
“嗯,有进步。”迟许还是倒了下去,用手撑着脸,嬉皮笑脸的说:“上次你可是让我把手给砍了,怎么这次不叫我把头给砍了?”
他们俩离得近,景昱似乎能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面看见他的舌头,顿时又面红耳赤,气恼的拍拍床,“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你这家伙怎么用完就丢,不能这样。”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景昱用肩膀撞他,试图把迟许推下去,迟许不动如山,压根不动弹。
“你滚出去!”
“我不。”
“迟许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迟许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好像是有些痒,那你给我挠挠?”
啪——
迟许捂着肩膀出来,他的猪肉估计腌好了,得背去河边仔细把盐洗干净。
挖井那边正热火朝天的忙着,其实也就三个人,是一家子,专门帮人挖井的。
他们会看地方,选的位置都是容易出水的地方,工钱要比当初迟许打听的还要贵些,五两银子,包出水,不出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