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面团。”
“你尝尝怎么样。”迟许自己也掰了一根,往嘴里放了一段,“吃着一股焦香味。”
景昱尝了,是很香,比外面卖的烤饼还要香,完全说不出的味道,暖烘烘的,内里是绵柔的软,外壳酥脆,给人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你先吃着,我去做饭。”
迟许边走边说:“那点豆渣我预备炸了。”
他大概才走到了厨房,又折返回来,站在门边问:“吃不吃煎蛋,煎两个溏心蛋给你。”反正都要用油,多煎两样东西才不浪费。
“溏心蛋是什么?”景昱疑惑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迟许在厨房骂骂咧咧的,满肚子火气没处撒,“言家是什么狗屁地方,房子盖得这般好,跟迷宫一般,结果饭不给吃饱,豆浆不给喝,连溏心蛋也没吃过……”
豆渣丸子炸好后是酥的,非常吸汤汁,迟许打了个汤全部煮了。
晚上睡觉,感觉脖子上痒痒的,伸手一摸,摸到些头发。
迟许掀开枕头,用打火机照着,看见了自己枕头底下的头发,那长度只能是景昱的。
“你干嘛把头发藏在我枕头下面?”迟许暗含期待地问:“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景昱完全忘了这回事,见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的幻想,“烧掉吧,我在床上捡的,暂时放在你枕头下面而已。”
“喔……”
“我叫你烧掉,听见没有?”
迟许松开打火机,重新躺了下去,“听见了,明早烧。”
景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谁会莫名其妙收藏别人掉的头发。
过了两天,老面引子能用了,发酵成满满一大盆,把盖在上面的布都拱了起来。
迟许拿筷子戳开一点,里面呈现蓬松的蜂窝状,闻着有股微酸的麦香。
成了。
事不宜迟,当下最要紧的是去买点玉米回来试试,最近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家底是真要见空了。
“我出去买玉米。”
迟许特意跑到景昱面前说了一句,他每次出门都会跟他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