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迟许脑袋瓜子嗡嗡响了起来,在对方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张口就来:“你想用我的勺子也成,要是你不嫌弃我用过。”
景昱轻哼一声,抢过勺子,“不是要磨豆子,开始吧。”
见他不准备追究,迟许长松了口气,一不小心就拿错了,明明都长得一模一样,真搞不懂他怎么能分这么清楚。
磨盘被推着开始转动,轰轰轰的响,又有吱嘎吱嘎的响,两种声音交杂着。
往里面添豆子是项有趣的事,豆子从那孔洞中慢慢往下缩,变成白色的浆液流到最下方接着的桶中。
景昱最开始还一点一点的添,后面非要把豆子添得满满的,看着它从冒稍的头滑到只剩一半,立马向迟许使眼色,必须等他把豆子添上才能继续。
“等后面磨玉米也差不多,有的是机会让你添着玩。”
迟许没在他脸上看见笑脸,但从他被风吹起徐徐乱飘的头发,拉到手肘处的衣袖,脸上恰到好处的红晕,看见了他此时真切的高兴。
“玉米磨碎了闻着要比豆子好闻。”
不管什么品种的大豆,打碎后都有股浓重的豆腥味,豆制品烹饪得好不好,也要看这味道祛除得干不干净。
豆子全部磨完,接下来要过滤掉豆渣。
迟许叮嘱景昱提好了布,他单手舀豆子浆液往布里倒,过滤后的浆液白哗哗的流淌在另外准备的器具中。
直到把所有豆子浆液倒完,布中兜着一大团湿哒哒的豆渣,乳白色,还有些粗糙的豆子皮在里面。
迟许倒了瓢清水进去,从景昱手里把布的另外两角接过来,收紧口子把剩下的浆液挤出来。
挤完以后就只剩干巴巴的一团豆渣,手碰上去是柔软的,湿黏。
“煮一碗豆浆给你喝。”迟许边说着,边往碗里放石灰冲水,等豆浆熬得差不多了倒进去点豆腐。
许是今天做的事比较有趣,景昱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