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砍在树上发出又闷又重的声音,他找到了一棵枯死的树,砍回去了还不用晒。
中午,晒进屋内的阳光缩短,跳到了屋檐的台阶上。
景昱坐在床边,吃早就冷掉的烤馒头。
烤馒头虽然冷了,最外面那层焦黄的壳还是脆的,吃起来格外香。
慢条斯理的吃完了一个馒头,他端起水喝了一口,眸色微变。
景昱凝视着碗中的清水,思考了许久,才又浅浅的喝了一口。
迟许是下午日头最盛的时候回来的,进屋先检查了他中午有没有吃东西,看见馒头和水都没了,不可思议的问:“你把馒头扔了水也倒了?”
“你脑子有病就去治。”
好吧,看来是被吃完了。
挨完骂,他拿了身干净衣服,就在院子里洗冷水澡。
景昱听见动静,也不敢往窗户外面望,背身对着墙壁,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看见某些不该看的东西。
不想还好,一想他脑子里面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某些不堪直视的污秽画面,头顶冒出的烟都快比得上蒸包子时的蒸气了。
迟许换下来的脏衣服都是当天洗干净,他加起来也就两身衣服,不洗勤快点根本没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