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望着四人。
金锣、筑基中期修士,一名白发苍苍的筑基初期修士,一名独眼龙筑基初期,一名身穿儒袍的筑基初期。
四人则戏谑的盯着杜独,至于金锣心中暗道:
“缥缈峰执法殿是战争期间的临时机构,我金锣是执法堂之人。”
“执法堂堂主王中望,早就让我特别照顾你一下,可你运气好,杀了一名血河宗筑基修士,休息了一年。”
“无奈,我等了你足足一年的时间,就等你再次踏上赤血原,把你杀了。”
“听王中望说,你得到了红枫坊市三个家族的大半底蕴,我若杀了你,王中望只要一半战利品,而且,他承诺只要我献上所有战利品,就升我为执法堂副堂主。”
想到将要升为执法堂副堂主,金锣望向杜独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凛冽的杀意,杀意一闪即逝,他漫不经心的对杜独道:
“杜独,我怀疑你是血河宗的奸细!”
“你要乖乖配合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听到金锣的话,杜独一脸错愕,他诧异道:
“你是说我是血河宗的奸细?”
“你有证据吗?”
闻言,金锣给他身旁的一名独眼龙一个眼色,独眼龙会意:
“杜独,有人看见你和血河宗修士杀戮我们火州别院弟子。”
“我劝你不要嘴硬。”
“你若一直嘴硬,我们有的是方法撬开你的嘴。”
“你也不要反抗,你打不过我们的。”
“你刚刚筑基没几年,想必连一门法术都没有大成。”
“我看你手中拿着剑,你的剑术也没大成吧!”
此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年筑基揶揄道:
“杜独,我见你手中的法器还是二阶下品法器。”
“你看看我手中的龙头拐杖,这可是二阶中品法器,不是我说,你若反抗,不出三招,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至于金锣,他冷冷地盯着杜独道:“杜独,我可是筑基中期,你只是筑基初期修士,你若不识时务,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拿下,更不用说我还有三名帮手了。”
“你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