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鞭坐在一张木椅上,他身前是一名死去的贾家弟子,他嚣张地对前来搜查的贾家人道:
“今天,贾家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你们告诉贾青。”
“让他把贾如烟洗干净了,给我送过来。”
“我就在这里等。”
“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把她娶过门,不然,你们贾家就等着苟家的清算吧!”
贾家修士灰溜溜的走了,他们来到贾家的一间会议厅,一名贾家长老听到此事道:
“怎么办?”
“贾如烟跑了,我们怎么和苟鞭交代?”
“都怪你,贾翼。”
“若不是你给她下春药,她能跑吗?”
“不能都怪我啊!贾仁见我被贾如烟打伤,他也想趁机强迫贾如烟来着。”
“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而且还禽兽不如。”
“都下药了,你们还让人跑了。”
“去叫老祖吧,让他用神识探查下凤来楼,我们已经查明,贾如烟就在凤来楼,如果不是苟鞭,我们已经抓住她了。”
“老祖还不知道贾如烟的事,他在闭关养伤,他若知道了,我们下令围捕贾如烟的事该由谁负责?谁来承受老祖的雷霆之怒?”
......
贾家会议室,一名长老恭敬地对贾青道:
“......老祖,事情就是这样。”
身为贾家老祖的贾青,将眼前的贾家人 一一打量一番,他目中吐露出失望,他叹息一声:
“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些废物?”
“贾翼,贾仁,禽兽不如。”
“到手的鸭子,都能让人跑了。”
贾翼道:“老祖,若不是你执意要给贾如烟大量修炼资源,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为炼气后期修士啊!”
贾青闻言,靠着椅子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