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我二十岁时的面孔,写满对圣殿的虔诚;
还有的……是我从未见过的自己:
一位手持星剑的战士,铠甲上刻着“暗裔”图腾;
一位与心焰蛭共舞的祭司,皮肤上流淌着与我相同的黑金纹路;
甚至还有一个……正在启动星湮锁魂阵的大长老,眼中闪烁着与今日相同的狂热。
原来,我早已死过千万次。
每一次违背本心的选择,每一次对真相的妥协,每一次对恐惧的屈服——
都是对自我的一次处决。
圣殿的锁链,不过是我内心怯懦的具象化罢了。
悬森林的中央,矗立着一尊被锁链缠绕的巨像(疑似上古星神黯蚀),其胸口嵌着半枚黑金硬币,证明所谓“堕落星神”实为初代光语者的孪生兄弟。
那尊被锁链缠绕的巨像正在低语:
“……锁链……本是……纽带……”
它的胸口嵌着半枚黑金硬币,与我皮肤上的纹路同源。
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堕落星神’……
不,你不是堕落者。
你是初代光语者的孪生兄弟,是创世时被刻意抹去的“暗面”。
他们害怕你,因为你承载着被遗忘的真相:
光明与黑暗本是一体,秩序与自由原是双生。
圣殿所谓的“正统”,不过是对完整性的残忍切割。
液态星骸触碰到我的魂魄时,我并未抗拒。
我让那刺骨的寒意流入体内,让那消解存在的力量穿透真灵。
原来,痛苦不是用来对抗的。